1960年,劉少奇和索尼婭、阿廖沙姐弟。阿廖沙 供圖
唯一一面
他熱烈擁抱並親吻了我
新京報:最近是劉少奇誕辰116周年,你去了寧鄉花明樓,你祖父少時成長的地方,給你留下的印象是怎樣的?
阿廖沙:2003年,我第一次回中國就去了寧鄉,那時對祖父了解並不多,花明樓的一切都讓我感興趣。關於祖父的史料保存得很好,我還見到了眾多的旅行團和參觀者。
新京報:你兒時成長環境是怎樣的?與祖輩相比差異大吧?
阿廖沙:花明樓有祖父用過的房間和桌椅,條件艱苦,書房裡沒有燈,窗外透過一點小的陽光,他也能看書,這些成長經歷讓人尊敬。而我在另一個國度最大的城市學習生活,沒有可比性。
新京報:第一次對劉少奇這個名字有了印象,那時他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
阿廖沙:很早就知道。蘇聯媒體會報道中國的新聞,報紙上有祖父的照片,母親也會提到。那時年紀小,他對我而言,是一個祖父的角色,很模糊,弄不清樣子。
新京報:什麼時候這個角色真實出現在生活裡了?
阿廖沙:1960年第一次見他,我5歲,記得母親說晚上要去一個地方,一輛黑色轎車接走了我們,來到漂亮的大廳,一位高大的老人,很親切,熱烈擁抱並親 吻了我,他就是我的祖父劉少奇。他帶給我很多玩具,也給母親的家族帶來了禮物,一套描畫著中國山水畫的煙具,和一幅繡著老虎的大絲綢畫。
新京報:那時見到祖父的感受是怎樣的?
阿廖沙:因為不熟悉,靠在他懷裡時還有些羞澀。但隨后就感受到祖輩的疼愛,不安很快就消除了,那種感受我到現在還記得。
新京報:何時得知祖父去世的消息?
阿廖沙:記不清年代,但母親肯定很早就知道了。我最近收拾俄羅斯的房子,找到了一張泛黃的報紙,上邊有一行小小的消息,寫的是1969年祖父去世。
新京報:這些年,你對祖父劉少奇的認知是在發生變化的嗎?
阿廖沙:我對祖父的認識逐年都在發生變化,越發覺得,他能在當時取得那樣的成就是多麼困難。
新京報:你如何看待他在這段歷史裡的位置?
阿廖沙:他為解放中國和建立新中國貢獻了力量,是新中國初期的國家領導人,為中俄關系的友好奠定了基礎。他是歷史的先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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