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9月,建国前参加革命工作,先后在中央洛杉矶托儿所、中央军委保育院(现总政幼儿园前身)和华北军区招待处工作。1952年复转地方后到苏联专家招待处工作。
为响应“到祖国最需要和最艰苦的地方去工作”的召唤,选择了地质作为终身事业,于同年12月20日到刚刚成立不久的地质部工作。报到时,向人事部门提出到野外勘探队去,不在部机关工作的要求。不久通知他到内蒙大青山地质队。在53年3月5日出发的当天,又通知他不去内蒙,就留在地质部人事司工作了。在留部机关工作两年多的时间里,他先后以书面4次向组织上提出要到野外第一线工作的申请。直到1955年5月批准他到新组建的中央人民政府地质部305队(水晶专业队)去工作。1955年5月16日新婚的第二天,他告别北京、告别父母和新婚的妻子,实现了他做一名勘探队队员的理想。在奔赴野外的列车上,写出:“山高路险头不回,志在深山心不移,男儿有志志不改,旷野荒凉人不归”的誓言,这四句话,也成了他的座右铭。就在他到野外队工作不到半年,队领导考虑他结婚没有请婚假,就派他代替采购员要到天津去采购,往返4天路程,再给他10天婚假。到天津后他和爱人商量:领导这样关心我们,对待我们,我们更要对的起领导,一定要好好的工作。第二天他采购一天,第五天即回到队上,放弃了组织上批准的休假。
为了实现他献身地质事业的崇高理想。他坚持做到了“三迁”和“三约”。“三迁”即:三次将北京和天津的户口主动迁出到野外;“三约”即:“婚约”、“相约”和“密约”。“婚约”是:和妻子在结婚前,他向她表明,他要在野外干一辈子,如果结婚,将要长期的分居两地,如果不同意,就不要结婚。她认为他是一个有志气、有理想的青年,为了新中国的经济建设选择了艰苦的地质事业,并要在野外干一辈子,是一个非常值得敬佩的人,表示要支持他的行动,不仅不扯他的后腿,还要照顾好他的母亲,使他安心在野外工作。“相约”是:他到野外工作仅一年半时间,地质部政治部就下令调他到政治部青年部工作。为此,他于1956年10月到地质政治部报道,不想这时接到中央撤销政治机构的通知,他的工作“搁浅”了。3个月后,经政治部与天津纺织局联系并同意,将他调到和妻子在一个纺织系统工作。到天津纺织局报第3天,通知他到纺织厂做青年工作。他考虑将听不到钻机的隆隆声,天天要听到是织布机的哒哒声;又想到在野外工作才一年多就回到了城市,这和我要在野外干一辈和“志在深山心不移”的决心相差太远了。心里的不高兴被她看出来了,她很严肃的对他说,组织上这样照顾和关心我们,我们要感谢组织,你怎么成天愁眉苦脸的。他将憋在心里的话向她吐露出来。她说,这有什么,你热爱地质事业,我热爱纺织工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我们都是毛泽东时代的好青年,又都是共青团员,应该把青春献给祖国。如果你想到地质野外去工作,我还支持你,我们可以在40岁以后,有机会再在一起生活。听了她的话,他第二天即到纺织局说明了原因,要回了调令重返野外地质队。“密约”是:1958年在组织上的关怀下,把他调到在天津新组建的地质部物探局北方大队。(后改为河北省地质局物探大队)不久这个队又迁出天津。在离开天津前夕,他和她商定了一个“密约”。这是因为57年他在安徽一个偏僻的地质队工作时,他们第一个孩子出生12天突发急病,医院下了“病危通知”。当他接到电报已是第7天了,(因为乡邮递员每周送一次信件和电报)。看到电报后,他心急如焚。可一细想,孩子的病已经过了7天,要回去最快也要走4天,如果是不治之病,等不了7天就不在了。于是发回“尽量抢救,路远回不去”的电报。这件事给她们都留下了难忘。根据这个教训他俩商定:他在野外有病,她和孩子在天津有病,都不要互相告知,以免去不了和回不来,反而着急。但是一旦得知,那一定是诀别的病,多远,路多难都要去见上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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