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7月,杨立刚从成都地质学院地质专业毕业。离开学校到云南地矿局地质四大队报到的那一天起,就立下了誓言:一辈子以地质为荣,一辈子视地质找矿如生命!28年的历练,杨立刚从技术员成长为高级工程师、地质找矿专家,在默默奉献中收获了丰硕找矿成果:参与和主持完成各类主要地勘项目50多项,提交地质报告40余份,参与找到大中型矿床6处,提供新发现矿产地20余处,累计探获及评价资源量:铜52.82万吨,铅+锌325.50万吨,银1589.07吨,锡9325.13吨,大理石荒料310多万立方米。参与和主持评价的矿区多数已被开发利用,为云南经济社会建设和矿业支柱产业发展做出了积极贡献,获得“云南省3年地质找矿行动‘地质找矿先进个人’奖”。
长年累月跑野外,他把一切都交给了弱小的妻子,因为——
承诺是金,只能舍小家顾大家
都说地质队员在野外工作又苦又累,可真正难熬的是远离亲人、在荒郊野外的独孤和寂寞。项目实施期间,杨立刚通常一年半载才能回一趟家。聚少离多的生活,让杨立刚对父母妻儿充满愧疚:儿子刚满月他就要出野外,弱小的妻子独自挑起家庭的重担,既当妈来又当爹。当杨立刚再从野外回来的时候,儿子已会叫爸爸了。结束野外工作回到家,晚上也总是要加班,看着在电脑旁儿子那期待父爱的眼神,杨立刚总有说不出的心疼。在儿子的记忆中,从幼儿园到中学毕业,家长座谈会上从未出现过爸爸的身影。对于父母,杨立刚觉得自己不是个孝顺的儿子,年迈的父母日渐苍老,而他一年只有春节才有空回去看看老人。缺席了儿子的成长,疏于妻子与父母的照顾,时常让他愧疚自己对家人做得太少,然而亲人的理解与支持却为他的事业注入了无限的动力。
上世纪90年代,地勘行业不景气,杨立刚的很多大学同学、同行纷纷离开了地质部门。朋友们劝杨立刚:“这种‘苦行僧’般的生活,拿钱不多又顾不了家,不如趁早另谋出路。”但他依然坚持自己的选择并表示不会轻易地放弃。“他就是‘一根筋’,真不知他图个啥!”同事议论。这些年,国内矿业市场渐渐升温,地质技术人员外出接私活已是公开的秘密。有的矿老板许诺给予不菲的报酬,请杨立刚私下帮他们看看矿山、编编报告,但每次杨立刚都很果断的拒绝了。他的理由既简单也朴实,“做人要清白,挣钱要明白,这是底线。”
不图名,不图利,那他到底图个啥?——
只要找到矿,再苦再累心也甜
茫茫28年找矿路,杨立刚不知多少次遭遇旱蚂蝗吸血,多少次被大雨浇透全身,多少次在泥泞中摔倒,多少次在深山中迷路……但他没有退缩,始终以坚韧的毅力和气魄实现着找矿梦想。他坚持到群众报矿的深山老林踏勘,到悬崖峭壁采样,到野外实地调研,卓有成效地组织实施了国土资源大调查项目——云南盈江-保山核桃坪铜多金属矿评价、云南思茅盆地铜多金属矿评价等项目。在核桃坪矿集区找到了金厂河、打厂凹、陡崖、黄家地等大中型矿床,在老厂坪子铜多金属矿区北部新发现棋盘石铅锌多金属矿,在腾冲小场银锰矿区外围发现小场铅锌多金属矿,在冻冰河发现木梁河锡矿……正当杨立刚的找矿事业如火如荼之时,组织上把他调到了刚重组不久的省勘查院保山地质矿产所任总工程师兼项目负责人。当时面临的是,地质技术人员不足、带项目的技术骨干缺乏、找矿靶区和勘查基地紧缺等重重困难。
没有基础,一切就从零起步!杨立刚铆足了劲,把工作重心放在寻找项目上,快速组织立项并开展了永德薅子坝铜铅锌多金属矿、孟连回林金多金属矿、龙陵芭蕉林铅锌多金属矿等地的勘查工作,圈定了一批有利找矿地段。在推进勘查工作中,杨立刚切实尊重地质找矿客观规律,探寻理论指导找矿的契合点,使沉寂了多年、经多个地勘单位工作未取得突破的施甸东山铅锌矿、凤庆雪华铅锌矿等矿产地和异常区取得了重要找矿新发现,点燃了职工的找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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