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新京报:巴基斯坦军方是什么时候来的?
张京川:当地时间11点左右,我从山上看到巴基斯坦军方后,主动走出来找了他们。当天下午,专机把我送到伊斯兰堡的中国大使馆。我在那待了两天。
新京报:你见到杨春风的父亲是什么样的心情?
张京川:老杨不在了,他的父亲便是我的父亲。遭受最大痛苦和折磨的是活着的人。
新京报:登南伽峰对你们意味着什么?
张京川:所有队员都是第一次登这座山。在世界山峰中,南伽峰难度排名第二,死亡率排名第二。只有真正热爱雪山,想挑战艰难险峻的人才会选择南伽峰。我把登这座山看做对自己的挑战。
新京报:作为业余登山者,你是否曾对登山过程中的意外做好准备?
张京川:我们对雪山的凶险做好了准备,我们在出发之前,都留有遗书、遗言。
对登山的人来说,我们最后死于山上,不是失败,是价值的体现。但是死于恐怖主义,这是很难接受的现实。恍然如梦,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新京报:那你会去巴基斯坦登山吗?
张京川:我想会的。我想把老杨的骨灰带过去,立个碑。
(来源: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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