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保根:
當然不滿意,我房子(總共)要60萬差不多,裝修、刷房子、打樁都加在裡面。
解說:
羅保根說,按照標准,他隻能拿到26萬補償金,面對一家6口,根本建不成新房。
羅保根:
我現在住多少面積就給我多少面積,建好,裝潢好。
解說:
現在和羅保根同樣尚未搬遷的還有七戶村民,羅保根說自己不會搬走,直到得到滿意的補償。
主持人:
這次的釘子戶的事件出來和以往的不同的是,有很多的評論是比較正面的,比如有人說“這是輿論長期強烈譴責強拆帶來的一個表現,因為我們看到,不停水、不停電這六個字。”也有人說“這是因為當地政府執政越來越人性化的表現,是法制思維越來越清晰的表現。”另外,這雙方其實都是合法的,不管是房屋的擁有者還是公共道路的建設者,他們的目的都是合法的,那是不是因為這樣的溫和的方式,這個事情就一直僵持在這裡呢?我們現在先來要連線的是北京大學的教授王錫鋅。王教授,以你來看一個法律人的角度,這次不停水、不停電是不是這個事件的一個新意呢?
王錫鋅:
從表面上來說,從方式上來說,整個的拆遷即使是有釘子戶,但是並沒有以前看到的停水停電,那種雙方劇烈對質的那種情形,所以很多人都關注這一方面,並且把它當做是一個,應該說是一個進步。但是另一方面,如果你看到這樣一種所謂和諧,但是又有沖突的現場,可能就會有很多的困惑,比如說道路在規劃的過程中,為什麼既然這一塊地方已經規劃了,要建一條重點工程的道路,為什麼這樣一個樓房還能夠在中間聳立住,既然這個樓房已經在那聳立,那麼住在樓裡的人,就是這個羅保根以及他的家人,他又如何能夠方便地、安靜地生活,而即使他們自己能夠忍受這樣的一種在馬路中央的生活,那難道不影響公共利益嗎?所以這麼多的為什麼,其實讓我們可以透過溫柔的表象去追問它的根源和本質。
我覺得在這裡,其實可能存在著政府在補償這個問題上,跟羅保根交涉的這種不作為,或者至少是作為的不到位,因此我認為這可能是一種溫柔的暴力。
主持人:
您說的不作為其實在剛才的短片當中也有依據,因為羅保根說了,其實在這段時間當中,政府跟他溝通的並不是很頻繁。因為我們想象中,針對釘子戶,應該是反復地說服工作至少要做到手段和方法上要去比較細致和細膩一些。現在的矛盾其實焦點無非就是這個錢補償到底多少的問題,我們先通過短片繼續了解細節。
記者:
這以前是一排房子?
林旭方大溪鎮宣傳統戰委員
這是一塊排屋的安置區塊,出來之后都安置到兩個地方,選擇排屋的到排屋,選擇公寓式的到公寓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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