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说:12月7日,黄洋的父亲在律所接受媒体采访。新民晚报新民网 萧君玮 摄
如果我有哆啦A梦的时光机该有多好,我会将时间调回到2013年4月1日那个早晨,那个黄洋父亲口中那个可以挽救的早晨……不论二审结果怎样,这都将是一场没有赢家的“对弈”。很可惜,我也不是哆啦A梦,并没有时光机,也没有后悔药。
“人生若如初见,那该有多好。”正如林森浩给黄洋爸爸的道歉信中所写那般,初见时的他们意气风发,曾经一起对未来怀揣着无限的憧憬。他们同样孝顺父母、成绩优异;而在父母的眼中,他们也同样心地善良、与人为善。就是这样的两个好青年,现如今却一人惨死、一人在看守所中。作为一个局外人,不免为此感到惋惜。
事发后,原本两个默默无闻的父亲被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媒体的狂轰滥炸让他们心力交瘁。一些媒体的“误读”也使得两位父亲对记者心有余悸,与他们约访成为一件困难的事。
林森浩父亲林尊耀是一个极为不善言语的人,与他交谈十分困难。此前的多次电话采访,不是没人接就是信号时断时续。每次还要揣摩他那少得可怜的言语,再三和他确认表述和意思。
阔别十个月,林尊耀瘦了一大圈,原本消瘦的脸颊感觉只剩下一层皮,看着令人十分心痛。和林尊耀面对面采访,他的眼神一直很飘忽,对话中,也时常有长时间的静默。从他的表情和肢体语言,我读到了“紧张、焦虑、迷茫”。
相较于林尊耀,黄国强则更善于表达。嘴角还冒着血泡的他忍着悲痛,说着黄洋的点滴,情到深处也会掉下眼泪。对于林森浩一家,黄国强很理性,不能原谅林森浩,却不会将怒火发泄到林森浩家人身上。“我不怨恨他的家人。”这是黄国强的态度。
从见到黄国强的那天起,始终不变的是他要严惩凶手的决心。采访中,黄洋的母亲杨国华每每提及儿子,总会痛哭流涕,有时还需要靠速效救心丸来缓解。我想,远在天堂的黄洋一定希望父母能够安好。
面对林森浩和黄洋的父母,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们,唯一能期待的是法律能有一个公正的审判。
(新民晚报新民网记者 胡彦珣)